于是苏简安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:“没什么!我在想那单案子……” 她不是特意等他回来,只是确定他在家后,她才能安心睡着。
再想起昨天他离开时那句“我爱你”,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涌进苏简安的心里,驱走了醒来时心里的那股空虚,也驱走了那股朦胧的睡意。 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
苏亦承不来给她加油打气就算了,她自己来! 闭上眼睛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“好。”苏简安十分迅速的挂了电话。 他高兴的是洛小夕终于长大了,懂得了权衡轻重,不再是那个满脑子只有购物和聚会的轻狂女孩。
“陆氏集团的总裁,陆薄言,苏小姐的丈夫。”刑队长也认出陆薄言来了,“他能不能救人不知道,但是他能用最快的速度调来我们调不到的人和设备。” 可是,小影的话像一只无形的手,攫住了她的心脏。
“是谁!”方正闷得脸都涨红了,“放开我!不然老子出去弄死你们!” 我不信……
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,那这下,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。 苏亦承的脾气空前的好,拿出自己家的备份钥匙:“这样子公平了吗?”
可是,她亲口承认她喜欢江少恺,她主动提出了离婚。 洛小夕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,是高跟鞋的鞋面断了,她正在摔倒……
“少夫人,你和少爷是不是吵架了?”钱叔小心的问,“早上少爷去公司之前,让我等你下班后还来接你。” 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,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。
非常生气的沈特助收走了文件,又暴走回办公室顶替陆薄言的工作,一边做却又一边觉得不甘心。 陆薄言站在苏简安上山的路口上,望着崎岖的山路,眉宇间藏了抹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“你的配偶栏上写着我的名字,我怎么可能连你喜欢什么都不知道?”陆薄言从盒子里拿出手表,“手伸出来。” “简安,你怎么样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,“伤到哪里了?严不严重?我不录节目了,去Z市看你。”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 苏简安知道“乱动”的后果,不敢再动了,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,乖乖躺着。
洛小夕还在睡觉,他走到床边坐下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,突然她的睫毛动了动,然后就睁开了眼睛。 一说苏简安的脸更红了,索性把头埋到陆薄言的小腹间,一动不动,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“不要!”洛小夕哪里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,“节目组要求的哪那么容易换啊,再说了,我有什么理由……” 不过,无法否认的是,苏亦承这个样子……还是无法影响他那份帅气。
好不容易把洛小夕送回房间,苏亦承也无法再动弹了,倒在洛小夕旁边就闭上了眼睛。 但江少恺真的消失了又怎么样?苏简安也还是喜欢他的。为了江少恺的梦想,她甚至可以委屈自己和他结婚。
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:“陆薄言,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?” 苏简安笑得人畜无害:“我知道你二十八岁啊,你看起来就是二十八的样子嘛。”
苏亦承收好钥匙:“我不想以后来还要敲门。” “……那我去刷牙了。”
人疲累到极点的时候,真的会反应迟钝,这时苏亦承居然没想到自己抱着洛小夕的画面落入副经理的眼里,会引起多大的误会。 洛小夕迷迷糊糊的声音把苏亦承拉回了现实。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 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